尤内沃斯universe

【高祁】你还想去哪

*有私设
*我在写什么我在写什么我在写什么
*不喜勿喷蟹蟹

汉东大学政法系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,午餐时间任何人不准打扰高老师,否则平素严厉谨慎的高老师,不让你背完整本刑法就不算完。

战战兢兢的政法系自大一到研三,中午开饭时间,没人敢去教师区域凑边,高老师身边除了同事,就是一排空座。所以当大三学生会主席祁同伟出现在那个区域里,就不得不让人多看两眼。

显而易见。祁同伟自己也感受到了四面八方刺来的目光,他坐在高育良对面,局促的转了转身,抓耳挠腮的不自在。

“怎么,看来让咱们政法系的系草坐在我这,屈才了。”高育良猛不丁的出声,让本身就紧张的祁同伟吓了一跳,猛然反省过来。

“没,没有啊高老师。”祁同伟两道浓眉一扬,瞪大的圆眼露着无辜,“这不是,禁座嘛……”

高育良手上一顿,极富磁性的嗓音笑出声来,“哈哈哈哈,胡说八道。要不是拉着你到办公室帮忙,你以为我愿意请你吃饭啊。”

被这一声笑传染,食堂内的目光多数放松下去,而食堂内的所有女生,目光都还聚集在这两个人周围。一个是大三学生会主席连三年政法系校草,一个是风度翩翩博闻多识儒雅老师。整个大学女生心中暗恋对象都在此,不得不让人多偷两眼。

于是众女生眼睁睁看着高老师将自己盘子里的鸡蛋,送到了祁同伟盘子里,暗暗在心里交流,帅哥果然都是和帅哥一起玩的。

“老师……”祁同伟将自己盘子里的两个鸡蛋都剥去了壳,一手一个,低声的喊高育良,“老师,我剥好了。”

高育良躲在镜片后的眼睛似笑非笑,“我是让你剥鸡蛋吗?”

“啊?”
“跟我过来。”高育良站起身来,转身向楼梯口隐秘处走去。祁同伟喉头一滚,咽下一口唾沫跟着他步伐走过去。

哗然一片,众人暗道,果然没什么好事。

茫然的祁同伟刚走进阴影区,忽然就被压在了墙上,结实的身躯紧紧贴着墙壁,面前温热气息不断扑向面颊,惹的他脸红了一片,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字,“老……老师?”

高育良的镜片被偶然透进来的光照射发亮,露出深沉的双眼,带有磁性的嗓音不断勾着祁同伟的底线,“我是让你把自己剥好。”

祁同伟只感觉身体发软,平时锻炼的健美身材此刻更像刚出锅的大餐,还隐隐冒着热气。高育良只用两只手就禁锢了他的手腕,步伐,动作。他知道自己动弹不得了,还是不甘心的挣扎了一下,俊眉高扬,恶狠狠却又不敢大声的压抑言语,“老师昨天不是和吴老师搭配的很好吗。”

“原来是为这事生气。”高育良更加靠近祁同伟的脸,呼出的热气都落在祁同伟的脖颈,一丝不落的钻进祁同伟衣服里,闹的炙热。他的手像是剥鸡蛋那样,先敲碎祁同伟的底线,然后手指一节一节启开祁同伟的衣扣。

在阴暗中祁同伟快要窒息,他不敢看,闭上眼高扬着头,露出薄弱的小麦色颈肉,可身体仿佛更敏锐,能感受到高育良因为握笔而粗糙的指腹压在他喉结,顺着肌肉线条下滑。

“同伟。”高育良的声音饱含暗哑和急促,听见这两个字,他略一颤抖,这磁性的嗓音在校内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生,而祁同伟也甘之如饴,他微微睁开眼,从一侧窗户照进来的阳光正好落在衬衫敞开的皮肤上。他觉得自己快要沦陷了,高育良的声音就是毒品,让他不可自拔。

“同伟,你该叫我什么。”高育良的谆谆诱导却让他根本叫不出口,明明是最平常的两个字,此刻就像咒语,压在喉咙。他的脑海飞速旋转专注告诉自己不行,不能。却在下一秒钟,被人捏了一下臀肉。

“老师……”这是情急之下的阻止,可是怎么听来都像是催促的情欲。忽然响起一阵嘈杂喧闹声经过,某个班刚刚下课,七嘴八舌倾诉老师的变态行为。一听到老师这两个字,祁同伟的肌肉就要紧绷一下,他已经像只受惊的野兔,但却被高育良制止,无处可窜。

高育良双眼在镜片下闪烁,捕猎的眼神盯住祁同伟慌张的目光,终于人声散去,幸好是下午,不会有多少人来食堂了。忽然他感觉到冰凉瓷砖贴在后背,衣服不知道何时被高育良掀起来,露出大片肌肤。高育良善于借助外力让他在不知不觉间沦陷,只是一晃眼,又成他口边物。

“老师!”他忍不住咬牙低呼出声,不可再继续了,“这里是食堂……”

“我知道,所以这里才是品尝的好地方。”高育良的镇定自若宣告这是早有图谋,祁同伟忽然想起一大早的钦点,从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已经拉开序幕。

一阵铃声突然从高育良口袋中响起来,截断了这场负隅顽抗的拉锯战,祁同伟悄悄松了一口气。死里逃生。高育良接起电话,用着极心不在焉的语气应答。

祁同伟开始整理衣物,妥帖的拉下衬衫抚平褶皱,手指收拾衣扣,布料紧绷贴在肌肉上。他感觉到高育良在审视他,从他拉下衣摆,到他系扣,高育良的目光中攒上一把火炙烤着经过区域,让他身上散发出灼热后的迷乱气味。

“老师,我走了。”

“走不出我的世界,你还想去哪?”

高育良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电话,或许他早就截断通讯。祁同伟脚下停住了,停在阴暗与光明分界的区域里,他转过身看向走近的高老师,脚下仿佛轻飘飘的,老师的话如同魔咒。

“难道你走的掉吗?和我走。”



多年后的一天,祁同伟坐在省公安厅的办公室中,想起老师的和我走,还是涨红了脸,只不过已学会迅速消退。他拿起电话,拨向高育良的私人手机。

“老师,剥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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